陆允当场听怔住了。
这又是个什么道理？前脚把人贬得一文不值，转头又将那照片连框一起包了？！
大叔的助理也说：“周老先生这些作品，怕是不会拿来卖吧。”
“跟他老熟人了，还讲什么客套！”中年大叔道，“直接去说，三万我包，不够再加。”
“五万。”
话音未落，陆允平缓的声音脱口而出。
那边助理还没反应过来，直把一旁闲逛的叶律素吓了一跳，瞪圆眼睛回过头来，不敢信这话是从陆允嗓子里蹦出来的。
“五万，我包了。”陆允再次重复道。说完已横在相框面前，将那中年大叔和助理拦挡在外。
这一下两边人都齐齐愣住，人家那头钱都备好了，让陆允一嗓子加到了五万。那大叔也是一脸惊讶，当场摘掉他的骚包墨镜，眯起眼睛，看了看颜煦的照片，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陆允。
三秒钟后，他把墨镜戴了回去，再次开价：“五万五。”
陆允眼都没眨：“七万。”
“嘶……？”中年大叔登时一脸活见鬼的惊悚表情，斜着眼睛看向他。
“哥！”叶律素惊慌失措，小跑着冲上来，“你……你干嘛呢？”
陆允说：“你别管。”
趁着这空挡，大叔咬了咬牙，又道：“八万！”
陆允冷冷回道：“九万。”
“哥，你冷静……这、这照片是谁啊？”叶律素瞅着看了半天，没认出是颜煦小时候，“花大几万买这么个玩意儿，你图个啥？”
而那中年大叔也恼了：“这个人怎么回事，存心跟我过不去吗？”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陆允说，“我先看的照片，为什么不能出价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