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便在小四合院里安顿下来。
第二天下午,安妮算着时间,命红花扶她下床。
现在对于剖宫产没有太多的讲究,安妮却记得,在后世,正常的情况下,术后二十四小时就要下床,以防腿部长时间不动而发生血栓。
安妮咬着牙,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双脚勉强接触到了地面。
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安妮便试着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终于能下地了,也排了气,刀口没有感染,更没有发炎,一切都很顺利。
安妮又让红火,特意跑去教堂,把汉斯请了来。
汉斯给安妮仔细查看了一番,非常高兴地说,杨女士,您的刀口愈合得很好。我相信,只要好好修养,很快您就会没事的。
谢谢您了,这次是您救了我的命,我会报答您的。安妮真挚的说道。
不不,这一切都是主的恩泽,我是在她的指引下才救了您。您要谢,就谢我们万能的主吧。
汉斯不忘自己的传教大业,极力向安妮宣扬主的万能与仁慈。
主?就是您那洋教的菩萨?安妮故作无知妇人的模样,好奇的问了一句。
汉斯额角抽动了几下,呃,那啥,虽然在华国呆了十多年,早已习惯了华国百姓的各种奇葩说辞。
洋教,菩萨之类的,更是经常听说。
可每次听人这么评价他们的主,汉斯还是有些不习惯。
有点儿那个意思。不过我们的主跟您所知道的菩萨不一样
汉斯开始巴拉巴拉的科普他们天主教的知识。
安妮佯做好奇的听着。
但她更关注的还是汉斯的医术,神父,您曾经是医学生吧?在你们国家,学医的时候,还教人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