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摸了下微微发热的脸颊,淡淡地点头,“我会去的。”
住在容家园林这段时间,她确实很少出门,像个金丝雀似的每天无所事事。
“不是不让你在家呆着。”容慎看出了她脸上的纠结,又耐心地宽慰道:“只要你自己喜欢,怎样都可以。”
男人近乎纵容的态度,温暖的令人沉醉。
安桐在桌下绞着手,余光瞥着容慎搁在桌上的手掌,隐隐怀念着他昨晚的主动。
坐的这么近,不拉下手吗?
安桐垂着眼睑,张开手指跃跃欲试地想牵他的手,但脸皮薄,也担心自己太主动会显得不矜持,刚刚探出去的指尖又蜷缩着收了回来。
然后,男人把牛奶和餐盘放在了她的面前,随即移动手臂,牵住了她藏在桌下的小手。
安桐抿着笑,眼睛在餐厅里乱转,指尖却微微扣住了容慎的掌心。
“一只手确定能吃饭?”男人要笑不笑地睨着她,抬起胳膊将她的手拉到桌面上,摩挲着,收紧,握牢。
安桐看了眼被牵住的右手,信誓旦旦地点头,“能。”
摆明了不想撒手。
容慎虽宠她,但涉及原则问题,还是不会由着她的性子来。
他将安桐的手放到盘边,松开之际,温和地说道:“就算能,也不差这一时片刻,先好好吃饭。”
安桐噘了下嘴,倒也没强求,安安静静地开始低头吃早餐。
不管怎样,好歹牵手了,也间接证明他还记得昨晚的细节,没断片。
……
早饭后,已经快上午十点。
安桐兴致勃勃地端出月白釉茶具,打算跟着男人学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