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公笑了笑:“老奴知道了,侯爷走的时候也吩咐了,在寺庙内,若是姑娘不喜欢下人跟着,可以不安排人跟,不过出门还是要安排的。”
唐锦松了口气,至少有点自己的空间了。
在庆公公和那些侍nV眼皮子底下,她总是会不自在。
那些人都知道她和裴忱的二三事,也定是知道别院里两人白天晚上的y1UAN交姌,表面上表现得再如何恭敬,可是私下难免会议论,心里也肯定装着鄙夷。
她没法儿厚脸皮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更没办法把裴忱的恩宠当炫耀的资本。
这也……太羞耻了。
……
吃过晚膳,唐锦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食,之后就回禅房点了灯,继续誊抄经文。
抄书赚钱,这银子赚的也太容易了。
写到疲惫时,熄了灯,闭上朱拢。
唐锦躺在y邦邦的床板上,嗅着沉沉的檀香,想着以后。
以后,裴忱厌倦了她。
她得离开,不能再碍着他的眼。
也不能留在都府。
裴忱早晚会娶夫人,也会有子嗣。
侯夫人会讨厌她,若留在都府,那位气量若是小一些,她怕是要吃苦头的。
她不想吃这种拈酸的苦头,也不想为裴忱吃苦头。
所以,被厌弃后,她要离开都府。
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