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啦?”翁锐被郑青弄得有点沮丧。
“还是没意思。”郑青说完,一翻身把头埋在了草地上,看来他真的没有情绪。
“哈哈哈,”不远处传来一阵浑厚有力的笑声:“玩都没意思,哪啥有意思呢?”
“祖父,”翁锐一听,就赶紧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放牧啊,哈哈哈哈。”
来人正是翁锐的祖父翁檀老将军,他已经暗地里观察这两个孩子好几天了,自从答应了天枢老人要代他给俩孩子授艺,翁老将军一直在寻找着合适的机会。他知道他们天性好玩,一味地强迫他们修练内功会泯灭他们的天性,动静结合才是自然之道。这俩孩子现在刚刚接受天枢老人就是他们的授业恩师,对他传授的功法自然敬若神明,但天枢老人现在却无意告诉他们这是天枢门的剑法,那他就得找机会接近这俩孩子,假装无意中传授给他们,也算是应人之诺,成人之事。现在看着这两孩子受不了这练功的单调乏味,已经开始懈怠,他觉得这是时候了。
“郑青,这是我祖父,”翁锐赶紧介绍道:“他是郑青,就是我那个结拜兄长,嘿嘿。”
虽说是兄长,但翁锐从来没有把这个当回事,还是一个劲的郑青郑青的叫着,而郑青也从来就不在意,给祖父说是兄长,翁锐倒首先不好意思起来。
“嗯,”翁老将军点点头:“既然是结拜的兄长,就应该以兄长称之,怎么能随便直呼其名,没大没小,呵呵。”翁老将军笑着责备翁锐。
“是,兄长。”翁锐很夸张的给郑青行了一礼。
郑青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一直傻愣愣的看着翁檀老将军,在他心里,这种能上阵杀敌,并且打败过曲周侯郦寄的人,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神人,就是他的偶像,激动之下竟不知说什么好,翁锐怪里怪气地叫了一声的兄长,才使他缓过神来。
“晚辈郑青拜见翁老将军。”郑青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哈哈哈,”翁老将军笑道:“郑青,你既然和翁锐结拜为异性兄弟,也当称我为祖父才对。”
翁檀老将军这么说,是为了拉近和这孩子的距离,日后传他们剑法更随意方便一些。郑青这孩子也不傻,一听老将军这么说,不由心头一热,立马跪倒在地,叩头便拜。
“郑青叩见翁家祖父。”让这么一位自己无比崇拜的老将军做自己的祖父,这是郑青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这一个头磕下去,他立马感到离他的将军梦近了一步。
“呵呵,好,好,”翁老将军连声说好:“起来吧,孩子。”
翁檀老将军已经从翁锐那里听说过这个孩子的身世,从心里很有些为郑青鸣不平,今天再亲眼看到这个孩子,见他虽说有些单薄,但看骨架身形,确实是个练武的苗子,还有这孩子眉宇间流露着一股沉稳刚毅的气息,这么点孩子,说话落落大方,不慌不忙,确实是一个可以塑造的将才。
“你们为什么刚才不玩了?”翁老将军明知故问。
郑青看看翁锐,觉得他们的理由说不出口,意思是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