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诚义回了回神,“错在不该赌钱。”
“还有呢?”宋青苑追问。
宋诚义局促不安,声音低的跟小奶猫一样,“不该拉侄女抵债......”
认错态度倒是好,就是不知道心里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宋青苑神色缓和,“爹,王二的下场你看到了......若是当初家里拿不出八十两银子怎么办?”
“赌,能让人家破人亡。”宋青苑漆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宋诚义。
渣爹,渣大伯该庆幸,他们有一个好家庭,不然王二就是他们的结局。
“闺女!爹不堵了,再也不堵了!爹这一年都没去过赌坊,你信你问你娘......”宋诚义连连保证,指天发誓,“爹要是再赌,你就把爹的手砍下来。”
宋青苑没说话,二郎嗤笑一声,“要你手干啥,你要是再赌,我就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天天在炕上躺着,哪也去不了......”
妈的!小兔崽子,想打断老子的腿,反了天了!宋诚义愤愤抬头,眼睛刚对上二郎的阴森的眸子,就缩了回去。
他儿子比他狠!手底下一批小弟,他惹不起。
闺女他惹不起,儿子他惹不起,他在这个家,越来越没位置了。
宋诚义低伏做小,“爹以后肯定听话......把心思都放在作坊上,啥坏事也不干。”
心眼真多!宋青苑瞄了瞄,“看你日后表现......”
“哎!”宋诚义如蒙大赦,心下松了一口气,还让他当管事就好。
抖了抖身子,又恢复了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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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王二媳妇的事,就该说正事。过两天,招满人手,置办齐工具,作坊将正式开工。
四十个雇工,为了保持充足的精力,需要供中午,晚上两顿饭,找一个做饭的婆子,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