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苏翼的火气更甚。
“息怒？息什么怒？你见哪家夫人、嫡女竟会穿成如此模样？”
苏夜寒适时凉凉开口，“是呀！为何会穿成这副模样呢？”
邢小玉心里“咯噔”了一下。
就见苏翼怔了怔，眼神随即投在她的身上。
她小脸一白，面色戚戚，“老爷，您为何如此看着我？”
苏翼道：“家里内院，都是你在打理。我不看着你，看着谁？”
邢小玉顿时大惊失色，慌忙跪拜在地，万分无辜道：“老爷，老爷，天可怜见啊！姐姐和寒丫头一年四时的衣裳，玉儿都是每每做好便送去的呀！”
她说着，看了一眼苏夜寒，委屈巴巴道：“至于姐姐和寒丫头为何会穿成这样，妾身也实在是不知情啊！”
明明早上，她叫刘嬷嬷送去了衣服和首饰，没想到苏夜寒还是穿成这样就来了。
这不明摆着，要找她麻烦么？
圆脸的刘嬷嬷及时上场：“禀老爷，确实是做好便送去的。”
至于是什么时候做好，那就不好说了。
也许是一年后，也许是两年后，又或是许多年以后……
苏夜寒冷哼，好大一朵白莲花。
又见邢小玉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姐姐院内，出了内贼，把衣裳都拿出去卖了……”
后院只有三个人，风琉璃、苏夜寒和沉香。
她这么说，明摆着就是在说沉香了。
沉香吓得手脚哆嗦，忙跪倒在地，伏身道：“老爷，老爷，奴婢没有，奴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