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股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他这样的欺骗,是不是太恶劣了些……
“你们俩干嘛呢,还不快走!”宓银枝在背后看了他们良久,就差一拖鞋将亡命的脑子拍醒了。
两个大男人,在这眉来眼去的,看得人瘆得慌。
朱立德被叫,整个人一哆嗦,脸都红了,呐呐道“锦姑娘快上车吧!”
亡命垂眸,默默上车,坐到了宓银枝身旁。
皮鞭落下,牛车缓缓向巫溪驶去。
晚上,亡命多次强调孔行之不可靠,皆被宓银枝驳回。
“我看人可准了,孔行之这个人,真没那些心思。”
他那个人,怎么看都不是个追名逐利的人,只要衣食可安,大概就知足了。
亡命冷笑一声,“那你怎么就看不透温月容?”
宓银枝一噎,尴尬的咳了两声,“他除外。他可是千百万年的老怪物,我可看不透。”
前世二十余载,看尽人间冷暖;今生十余年,独独看不透温月容。
“世间纷扰,你看不透的可多了,别在这卖老。”亡命看不得宓银枝伤感的模样,掌心落在她头上,别扭的安慰着。
也就这时候,宓银枝才看出她像个哥哥的样子。
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摸头发,是炫耀长得高吗!
宓银枝抬手拍开他,“等明天我问问。”
“你问他就会说?”
“就看他是否若表里如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