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知道昔年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女子,那的确是个好女人啊,也是个好妈妈。她嫁进孟家之后,对我一向是尊敬礼让,细心照顾,对朝军也是温柔体贴,两个人实在是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日子。后来年澈出现,一开始就跑家里阴冷着脸闹了一顿,意思是指责程儿不该趁他不在家就嫁给了朝军,还说了许多他们从小到大的事。”
那会儿都闹上门去了,他们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的?
孟老道:“当时我们真的是没有多想,还以为说他们真的就是兄妹感情好,妹妹出嫁了哥哥不在家,没有参加,这也是理当生气的。”
姜筱无语。
如果是正常的兄妹,感情好的,怎么可能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告诉哥哥?
本来就不正常啊。
孟老并没想打算多提他们的感情旧事,说到这里只是粗略地说道:“自那一次之后,程儿就不时有事出去,到了后来也有些心不在焉,对家里的事也不如以前那么细心了,朝军就觉得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怀疑年澈?”
“这个事实上,年澈那个时候说是不在京城的。”
不在京城?
那孟朝军怀疑的人是谁啊?
“他们的事,我当时也知道的不太清楚。”孟老道:“只是后来程儿病逝了,朝军在她病逝那天起就足足病了半个月。程儿的身后事,其实是我带着孟盛他爹妈一起操办的,后来”
他说到这里就顿了一下。
姜筱有直觉这个时候他才是要提起年澈。
“年澈去墓地了,却发生了意外,说是在程儿墓前想要洒一瓶酒拜祭,结果拿错了高度的酒,酒洒在了白烛火上,火焰猛地窜了起来,把他的脸给烧了。”
姜筱听得心惊胆跳。
“不是吧?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酒浇在烛火上,火也灭了吧?得多高度数的酒才会突然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