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赵赢正在发愁,听林隽说有办法,大喜过望,连忙问道有何办法?
林隽呵呵笑道:“志贤兄,离报道还有三日,这三日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报道入了宗门之後,家里人又能奈你何?”
唐木连连点头:“这倒是个办法。”又向赵赢道:“胖兄,你就按林隽说的办法做啊。你不是巴郡人吗?这麽远的路程,等消息传到你家里,那都不得猴年马月去了?。”
赵赢道:“兄弟倒不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我随师傅到朝歌城来,祭奠一个朋友。我趁师傅不注意,‘借’了他身上的竹牌溜出来赶考的。”
他说到这个“借”字的时候,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是会心一笑。
修行者的事情,怎麽能叫偷呢?那叫借好吧。
林隽道:“这麽说来,你师傅也并非朝歌人士,你躲起来三天,也不是难事嘛。”
赵赢面有难sE:“我师傅倒也确非本地人士,这几日我跟他暂时寄宿天龙观中,盘缠都在他身上,兄弟借竹牌之时有点紧张,忘了从包袱里面借点银两。”
“现在我身无分文,对朝歌城也完全不熟悉,到哪里去躲?”
听赵赢说到天龙观,林隽心里一动,想起了在天龙观中邂逅的麻衣道人,於是问赵赢道:“尊师可是一位道士?”
赵赢点点头道:“不错。文商兄为何知道?”
林隽到:“昨夜我在天龙观中,见到一位麻衣道士,四十来岁,看起来英俊潇洒器宇不凡,一派仙风道骨模样。”
哪知赵赢连连摇头:“那不是我师傅。我师傅已经六十多岁了,也说不上仙风道骨。”
“而且他昨晚去g栏听曲了,今早清晨才回来,趁他酩酊大醉睡得沉的时候,我悄悄借了竹牌,搭乘天龙宗回山的马车过来的。”
“现在他的酒劲应该已经过了,消息传出去,说不准一会儿就会来这里找我了。”
他神情焦虑,不时看一下门口的方向,似乎师傅随时就会出现在那里。
林隽暗自腹诽:这个道人,六十多岁还在逛g栏,而且夜不归宿,身T可真好!
他见赵赢为难,一拍x口道:“志贤兄,乾脆你去我家住上三天好了。你师傅就算再厉害,总不至於去我家里要人吧?”
转头看看唐木道:“林森兄从蜀中远道而来,不如也去我家做客,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