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我孩儿。”就在那些士兵害怕上仙报复的时候,阵列后方一个大汉粗狂的声音响起。众将士回头望去,见到来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来人正是那个纨绔子弟的父亲,金鸡岭先锋官,陈庚。话说封神里有两个陈庚,这个可不是吕岳的那个师弟。
眼见自己的士兵与对面两个男女对峙,陈庚哪还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就是那两人,陈庚见到红拂美貌,自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不过陈庚是个要面子的的人,既然叫嚷着要为儿子报仇,自是不肯认错,见到自己手下士兵被伤到,立刻理直气壮地指着二人叫道,“大胆,此乃大商的士兵,你二人竟敢再次打伤我打伤将士,是要与我大商为敌?有我金鸡岭先锋官陈庚在此,留你们不得,纳命来!”说罢,纵马摇戟,直取而来。
对于陈庚父子的蛮不讲理,其中红拂早已怒不可遏,不待黄花吩咐,提起玉钩赴面交还。这陈庚虽然不识道术,然则却是一位难得的猛将,要不然岂能和武将世家出身又兼习道术的黄天化相战三十回合而不败,一身精妙戟法舞出,让人看的眼花缭乱,罩定周身,泼水不进。反观红拂使一对玉钩,虽然也是厉害异常,然而所谓出奇制胜,玉钩这种奇兵若是对付一般庸将尚可建功,对上象陈庚这般的武艺高强的良将,却是先天上便吃了亏。
双方苦斗十回合,红拂一个抵挡不住,被陈庚抓住时机,一戟扫退数步。红拂大惊,格挡开陈庚的方天画戟,转身而去。陈庚见敌将逃走,料想红拂一届女流之辈哪有什么真本事。当下不疑有他,也是慌忙拨马便追。
红拂见陈庚在追来,不惊反喜,“咯咯”直笑,反手一勾,勾住陈庚脖子,正待准备一钩子解决陈庚时,远处传来一声,“钩下留情。”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银盔素铠,白马画戟的大将端坐马上。只见他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铠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镶。护心镜射光明显,四棱锏挂马鞍旁;银鬃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白枰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鸡岭总兵,高继能。
这个高继能能坐上总兵之位,也是很有本事的,善用钢枪,暗藏法宝蜈蜂袋,里面藏着大群毒蜈蜂,可以飞出伤人。所以,眼见自己的爱将就要丧身在他人手下,高继能一边高喊“钩下留情”,一边放出毒蜈蜂,试图救出陈庚。
这漫天的毒蜈蜂看得两旁的士兵汗毛竖起,可是红拂对于扑面而来的毒蜈蜂却依然不惧,祭出一面玉石琵琶屈指一弹,清脆的琴音响起,那些靠近的毒蜈蜂纷纷坠地。红拂见了“咯咯”直笑,这些毒蜈蜂在她这个玩虫宗师面前就显得不入流了,正待继续弹奏,却被一旁观战的黄花出手拦下。
而一旁拍马而来的高继能虽然就下了陈庚,可是见到自己的宝贝们落了一地,心疼的要命。
红拂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师兄,只见黄花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那人拿的袋子,很眼熟吗?”
红拂闻言望去,只见面如死灰的高继能手中的袋子怎么看怎么眼熟,“那不是大师姐的袋子吗?当年大师姐向师尊讨要,后来炼制成了一个蜈蜂袋。只是后来为了帮助刚诞生的人族,大师姐便留下那个蜈蜂袋给人族。怎么那个蜈蜂袋到了这人手上?”
黄花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这位将军是当年那人的后人吧。”
红拂一听,倒觉有理,转头看着高继能心疼的样子,觉得有趣,嬉笑道,“喂,瞧你那你疼的样子,好像爹娘死了似的。”
高继能哭丧着脸,“这可是我高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啊,凭借这蜈蜂袋我才坐上了这金鸡岭的总兵之位。唉,如今却损失了那么多,这让我上哪找那么多毒蜈蜂去啊。都是因为你……”说到这里,高继能像发了狂似的,抓着陈庚的脖子死命的掐。
此时,高继能恨不得杀了陈庚,对于红拂他也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关键自己打不过人家嘛,到时再赔了那毒蜈蜂就损失惨重了。而要不是这陈庚,自己怎么会一时情急之下,放出毒蜈蜂,又怎么会遇上这煞星呢。而且自己没了蜈蜂袋,也压制不住这陈庚了,到时候被他抢了位置就不好了,所以现在高继能拼命掐着陈庚的脖子。
“哎哎哎,别动手……。”这是黄花制止了高继能,使得陈庚辛免于难,“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叫高继能是个总兵,这里叫做金鸡岭?”
“唉,师兄,你是不是认为……。”这时红拂也好像有所领悟。
“恩,没错,当年我们出岛时,师尊曾赐下一句谒语曰,‘高个把雄关,金鸡克百虫。同门留包袋,须等二年功。天地有五岳,率兵把关攻。克敌胜神鹰,劫灭回宝洞。’这‘高个’指的就是他了,而金鸡应该就是这金鸡岭。包袋则指的是蜈蜂袋,那么我们按照谒语应该在这里等两年,等人打上门,灭了什么神鹰,就能回岛上了。”黄花仔细分析道。
“应该是这样吧,喂,那个高总兵,你安排我们两在这里两年的生活,我们帮你再收服些毒蜈蜂怎么样?”红拂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