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从树上跳下来心虚冒着汗的是一个樱粉色到草绿色渐变发的少女,散发着甜甜蜜蜜的气息,徒手攀上了屋顶。
然后出现的是后方屋顶上穿着左右两边花样不同的羽织的黑发青年,沉默着,没有高光的眼睛默默地定在了这里。
……蝴蝶小姐的青筋跳的更欢了,笑容史无前例的温和,黑气、黑气都已经冒出来了!冷静啊蝴蝶小姐——
最后是毫不心虚地,一脸的理所当然的,浑身还打着绷带的重伤人士,炼狱先生。
和他旁边坐着的一个头巾上镶嵌着钻石,眼周涂着瑰丽花纹的高大男人。
很好,我的青筋也蹦出来了。
不是,你们,你们鬼杀队的柱,都不睡觉的吗?
和我最熟悉的炼狱先生率先开口,这个人左眼裹着绷带,剩下一个仿佛不会眨眼的右眼发出了探照灯一样刺眼的亮光:“花,那个上弦之伍!”
我瘫着一张脸,刺痛地闭眼:“炼狱先生,您觉得我们下去找个地方好好谈怎么样?”
……
“总之,除了无法说出口的一些事,事情就是这样了。”
“因为遇上了很重要的前辈,说了不被允许说的话,我被迫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还请不要责怪灶门炭治郎的隐瞒,如果没有他的承认,我或许无法长久的存在于世。”
“而我接下来恐怕要一直以这幅样貌,这个身份存在于此。”
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将事情的经过小心地避开踩雷的点,一一告知。
最后,我站起身,收回所有拟态的生命活动,将心跳停止,将呼吸中断,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现在真实的我的模样。
是的,我不装了。
感谢斑先生一直以来对我的认知和心态反复且耐心的打磨。
这一次经过蝴蝶小姐的点醒,我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