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吐着槽,原地起跳,借着半身旋转的力道,侧踢——
顺利打回了猗窝座气势汹汹的“破坏杀·空式”。
双方试探地有来有回,我逐渐适应了久违的身体。
虽然身高没变化,但是总感觉自己长大了,接近成年了的身体骨骼更坚韧,更稳定。
……自然也更耐打。
双手交叉,稳稳卡住冲击而来的直拳,侧转,掰——
“咔。”斗气之鬼眉头都不皱一下,靠着这个手臂限制住我的动作,另一只手带着“破坏杀·乱式”已经近在眼前!
没有骨折,应该是骨裂,低估了对方耐力的我果断松手,在对方另一个拳头由下而上挑飞的一瞬间后仰,绷起脚尖上踢!
意料之中的踢空,我借着这一惯性完成空翻,晃动的视线稳定的一瞬间,斗气之鬼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
可现在谁打架还用眼睛啊!
自下而上,向后方头也不回地猛起一脚,杀气腾腾地对准对那个粉色的脑袋踢去。
闪躲,再踢!
——当通透世界是摆设吗?
又一次的交锋散开,我收敛斗气,保持无悲无喜无怒的心态维持着通透世界,前方,摆出进攻姿态的鬼的脚下,十二瓣的雪花阵在他脚下吞吐显现。
通透世界对上破坏杀·罗针,看透对上看破,千手的体力对上鬼的无限再生。
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还是柔情信仰战?
——都不是。
当势均力敌时,优势是在我这一边的。
倒不如说,只要拖到天亮,就是我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