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个贴着小花花的小瓶子对准阳光,晃了晃。
翠绿色的液体冒着诡异的泡泡,黏黏地荡了荡。
随后又仔细地打量了另一个更小的瓶子,无色澄清的液体透出令人安心的气息。
但是这个的瓶身贴着一个打了叉叉的花。
……非常浅显易懂。
毫不遮掩地夹带私货,这就是扉间先生快递过来的增加细胞活力的药剂。
属于给我的这一瓶散发着非常不好惹的气息,总有一种喝下去就能看见远在彼岸的花子的不妙预感。
我有些迟疑地看着笑眯眯的注视着我,随时准备帮我喝药的蝴蝶忍,以及两侧呈现包抄趋势的风柱和炎柱。
扉间先生的飞雷神的印记在经历了跨世界快递后,两边的联络就不是很稳定。
——或者说我单方面的联络断开了。
当然假如我‘一不小心’‘不随便’地‘再一次’浪过头耗尽查克拉,那边还是能感知到的。
以上来自断开联络的前一秒扉间先生原话。
扉间先生的咆哮用词极其的严重,类似于‘活不长’,‘暗伤’,‘不要命’的词语已经给我盖上了不遵医嘱就命不久矣的戳。
如果不是确定手里剑只是一个语音通话,还没有开通视频功能,我甚至都要怀疑他已经看到了这边的画面。
比如这里有一个掌管着医药大权的医疗总司令官,一个认死理不听人话的某人,和一个虽然自己也不爱惜自己但就是双标的某某人。
——喝吧。
我眼睛一闭,拔开盖子就往嘴里倒。
“咕噜……唔?”甜甜的……三色丸子的味道?
吞的太快,没来得及回味就没了,我微妙地品着嘴巴里残余的味道,竟然产生了一丝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