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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觉得身上暖暖的,抬手摸脑袋时,发现没有镣铐,而且还有绵绵、暖暖的被子,摸摸脑袋,没了绷带,浑身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试着起身,不知从哪突然蹿出一个人来,压着她的双肩急切的说:
“小姐,您不能动啊,您的伤还没好彻底,太医嘱咐我们不能让您动的。”
听到“太医”,便知还在皇宫,但也说不好,也许在行宫,或者说聉希望在行宫。
揉揉眼,看清眼前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孩,依她所言,没有起身:
“这是哪里?”
丫鬟见她没有坚持起身,便松了手:
“这里是皇宫啊。”
聉暗自叫苦,遗憾的说:
“还在皇宫啊,我睡了多久?”
“两天了,”顿了下,“婢女去叫太医来看看。”
话音刚落,这个身影就从眼前消失了,如同出现时一般诡异。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聉眼皮有点沉,挣了挣,还是睡着了。
再睁眼时,先被床头边的一盏烛灯刺了眼,抬手挡住光线,耳边又传来那个丫鬟的声音:
“醒了,醒了!”
接着就感觉有人来给自己把脉,冰冷的手指让聉很不舒服,想抽回手,可却被抓着动弹不得,而且她也没力气去挣扎。
习惯了光亮后,睁眼看去,见个老者坐在床边的圆凳上,闭目歪头,仔细把着脉,看着他那副老学究的样子,聉生出了坏念头,喃喃的说: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尽管您是个老人家,这样抓着我不放,也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