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种被嫌弃的感觉呢,唉唉。

    收拾好,从个比较偏的窗户跳出去,走正门怕被人监视。

    到了街上却不知道该找谁去,对这里两眼一抹黑,思前想后奔去了花柳街,这里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一个都不少,找了个看上去不错的妓院钻了进去。

    坐在大厅里,点了些酒菜,找了个婉约些的女人来陪,泫可受不了那些往人身上贴的女人,她可是直女!嗯嗯!

    守到三更天,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昏昏沉沉的回了下榻处,倒床上便睡的昏天暗地。

    第二天官员们又来带他们溜达,泫懒的去应付,赖在被窝里不起来,江毋他们来叫,她以自己现在身兼打听情况的重任,需要休息好去套情况为由,坚决不出被窝去与那些官员虚与委蛇,他们无奈,只好说卓爷身体不适搪塞了过去。

    泫睡够了才爬起来,江毋他们还没有回来,女眷们有些在士兵的陪同下出去转街,看到包子脸姑娘从不远处跑过,抬脚去了林婳的房间。

    包子脸姑娘一看是泫,立刻捂着脸躲的远远的,那可爱的样子,惹的泫更想去欺负她。

    来这里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林婳吃住习惯不,有什么要求就说,她会尽力满足,闲聊了一会,泫出来收拾好,继续出去打听消息。

    白天妓院还没开门,泫想了想跑去酒馆,一直呆到月上枝头依然没什么消息,喝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上头,晕晕沉沉的出来本想回去,但想来想还是去了妓院。

    这次换一家,进去依然坐在大厅了,点些酒菜,找个婉约的女人来陪。

    坐到快子时时,有点坐不住了,喝大半天的酒,就算酒量再好也该扑了,抬头想走,见门口出出进进的人,又忍住了:

    再坐一会,再坐一会就有收获了。

    叫了份醒酒汤,继续坐着。

    坐到大概丑时,因为没再喝酒,清醒了不少,醉眼朦胧的看着台子上那些穿着单薄的女人跳舞。

    突然不知从哪里飘过来一句:

    “听说那个黑脸卓爷病倒了。”

    “可不是,传的玄乎其玄也不过如此,居然还能病倒。”

    这个人啧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