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江平奕都没有再强迫白可干过什么。
快到清明,学校放了四天假期,按照惯例,他们要回老家扫墓,路上两个多小时候的车程。
说清明时节雨纷纷是有道理的,这雨已经绵绵不断下了两天,路上积着小水,白可靠在车门上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物。
肩膀突然一重,是江平奕挪了过来,“哥,看啥呢?”
白可回头差点撞上江平奕的脸,但他紧贴着车门已经没有可以拉开距离的地方了,“...没什么。”
江平奕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但想到这是在车里,父母亲就坐在前面,他便放松了下来。
白可显然低估了江平奕的无耻。
江平奕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到白可腿上,“哥不是说腿冷吗,拿我的衣服盖着吧。”
副驾驶的白琴闻声回头,“小可你很冷吗?今天温度是很低,小奕把衣服穿上,别搞感冒了,让你爸把暖气打开。”
江平奕摇头,“没事,我不冷,哥比较怕冷。”
“那小可就盖着吧。”
“......”
白可的大腿处被外套盖得严严实实,下一瞬江平奕的手就从外套底下摸了过来,然后拉开他的裤链。
白可不敢置信地瞪着江平奕,你疯了吗?
挣扎的幅度不敢过大,江平奕的手几乎是畅通无阻地钻进了他的裤裆。
拨开阴茎,手掌隔着内裤覆上阴阜,然后伸出两指按压外面的肉蚌,慢慢揉搓,再剐蹭肉缝,很快内裤就被濡湿了。
食指和拇指捏揉上阴蒂头,白可瞬间红了眼,母亲正靠在座位上假寐,父亲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无人注意到他们后边的动静。
手指揉弄的速度加快,然后扒开碍事的内裤直接插进了阴道口,白可身体发抖,夹紧腿想阻止江平奕的侵犯,却被狠狠掐了下阴蒂警告。
他抽了口气,体内的手指越插越深,在阴道内抠挖开发,然后缓缓抽插,白可的敏感点浅,江平奕两指不断戳弄那块区域,将人插得直流水,骚水流了满屁股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