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村这么多年没出过一个大学生,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两个大学生,并且,两人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榜眼,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激动,但偷两个小家伙的内.裤就不应该了。

    于是,林墨晚和纪六婶一番合计后,决定找林清生和老村长聊一聊,让他们出面制止村里这股不.良风气。

    得知纪冬霖和纪晨阳晾在外面的内.裤被偷以后,老村长和林清生既震惊又无语。

    “村长,我知道冬霖和晨阳考出这么好的成绩让大家很是激动和兴奋也能理解大家想要为家里晚辈谋个好兆头的心情,可我们家冬霖和晨阳毕竟是两个大小伙,冷不丁被人偷了内.裤,自然是又急又怒,这不两人连夜收拾东西跟着他们的姐姐姐夫回了县城,估计开学前都不会再露面了!”林墨晚满是无奈道。

    纪六婶点头附和道:“他们年轻小伙子脸皮薄,冷不丁被人偷了内.裤,您说让他们脸上怎么挂的住,原本我和墨晚还商计着等他们填了资源让他们给村里年轻后生传输下学习经验,现在全泡汤!”

    听到这话老村长和林清生面色微变。

    见状,纪六婶再接再厉道:“村长,我跟您说学习这事真不是靠偷两孩子的两件衣服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用的,这学习得讲究学习方法和技巧,只有掌握了学习方法和技巧,那些年轻的后生才有可能在之后的学习中一飞冲天,况且,学习这个事没有捷径可走,所以老村长和林队长帮忙给村里人说说,让他们别再折腾两个孩子了,万一把两孩子吓得以后都不敢回家可咋整?”

    纪六婶一脸担忧。

    林墨晚附和的点头道:“我们家的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弄烦了他们真做的出这种事来,别说他们还是两个年轻的未婚的大家伙,换做是老村长您和林队长遇见他们这种事想必也没办法淡定是不?”

    谢老爷子和林清生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将自己代入到这次事件中去,两人顿时一阵恶寒。

    当天晚上,他们召集村里的老少爷们开了个会,认真严肃的和他们说了下,纪家两孩子内.裤被偷的事。

    “我知道这些事不是你们做的,但能理解你们婆娘们望子成龙的心情,可是,学习这种事讲究的是一个方式方法,你们说你们不想着向咱们村的状元和榜眼讨教学习的方式方法,纵容自个婆娘趁纪家人不注意偷换两个孩子用过的东西算怎么回事,更可怕有些丧心病狂的人连两孩子的内.裤都敢偷,瞧把这两孩子吓得村子都不敢呆,连夜跑到县城躲到他们姐姐姐夫家去了,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谢老爷子板着脸表情极为的严肃。

    林清生坐在他旁边表情同样也非常严肃和威严,但他并没有开口,而是等谢老爷子说完才开口。

    “咱们村出了一个状元和榜眼是咱们所有村民们的福气,纪家人也非常感谢咱们村这么多年对他们两家的照顾,原本他们准备让两个孩子的通知书下来以后,让他们给咱们村正在上学的那些孩子们传授下学习方法,但现在两孩子根本就不敢回村里,你们说你们这是不是丢了芝麻捡西瓜?”

    “难道那些破布条子能变成书本上的知识自己钻进你们家孩子的脑袋里?但如果掌握了学习方法,平日里再多加的勤学苦练,想不出好成绩都难,你们回去问问你们婆娘,到底是谁拿了两孩子内.裤的,赶紧偷摸的给人家还回去!”

    当天夜里这群老少爷们便回家逮着自个婆娘一通审问。

    那两个偷纪冬霖和纪晨阳内.裤的女人差点没被自家男人给骂死,嫌她们做事没分寸,头发长见识短。

    当天夜里,那两个婆娘的男人就偷摸的将内.裤给纪家人还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林墨晚起来看到大门上挂着的内.裤嘴角一阵抽搐,即便这样,纪冬霖和纪晨阳还是臊的大半个月没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