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停车场,许沉鱼质问道“你要把她带去哪儿?”
赵青山没好气道“说得好像你不会上车一样。”
许沉鱼当然上车了,而且拉着何晴一起坐在了后排,借着身高体长还故意搂着何晴的肩膀。
赵青山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便再也不看后排了,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反正死百合又不能拿妻子怎么着。
赵青山问道“家里还有剩饭剩菜吧?”
何晴吐了吐舌头,她这个星期做饭的次数已经超出约定了,难免会有些心虚。
瞄了瞄老公的侧脸,小声说道“还有,足够你和大树吃的,我还以为青青也在医院呢,所以份量很足。”
赵青山好笑道“做饭就做饭了,咱们一家人总得有人给不速之客一个面子,否则人家还以为我们家掏不出菜钱拿不出手艺呢。我故意没喊青青的,就想和煜子单独谈谈。”
许沉鱼炸毛道“你说谁是不速之客呢?有几个小钱就把自己当成功人士就可以整天不着家了?你忍心把娇妻丢在家里,我可不乐意。”
何晴掐了掐闺蜜的手臂,面色古怪道“沉鱼,除了昨晚,青山每天晚上可都在家。”
好心没好报啊,许沉鱼瞪了何晴一眼,还真是夫唱妇随彻底把她给当成了外人。
赵青山却偷偷叹了口气,有一天晚上,他是没有回家的,事后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何晴便没有多问,赵青山不知道这是出于妻子对他的信任,还是妻子不想杞人忧天,不管如何,这件事情在他自己心里终归是个坎。
他一直认为爱情可以容许出点小差,但婚姻应该绝对的神圣,所以有些事情做了,就无从消磨。
做了就是做了,借口只是借口,他不能说服自己忘记那一晚自己所做的事情,也不想说服。
而且除了那天晚上,他对许沉鱼的所作所为别人不知道,受害者许沉鱼还能不知道?
所以许沉鱼怀疑或者质疑他是一只偷腥的猫再正常不过了,刚才许沉鱼的说辞明显是在警告他以及提醒何晴。
由此赵青山也可以断定,许沉鱼并不想以那件事情来破坏他们的婚姻关系,毕竟实质上,自己也没真的对她怎么样。
如果许沉鱼仍旧要窃取一个不被伦理道德所接受的身份,只能另想办法。
又或者来一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周全暗杀,时至今日,赵青山还是不敢排除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