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南城区某个小屋子里。
“痛痛痛……”秦鸿文捂着脑袋挣扎着起身,昨天的宿醉导致他现在头痛欲裂。
环顾四周,秦鸿文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回到家了,就是身上依然是一股浓郁的酒味,连衣服都还没换。
“哟,起来了啊。”许白推开门,看到一脸茫然的秦鸿文正呆愣在床铺上。
“我这是……怎么了?”秦鸿文甩了甩脑袋,自己的记忆还停留在和柴小澜的二叔喝酒……对!喝酒!
早就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了,可没想差到这种地步,秦鸿文苦笑一声。
“别自个在傻笑,先把粥喝了。”许白手中端着一碗粥,走进房间放在床头柜上。
秦鸿文揉了揉脑袋,向许白问道,“我睡了多久?”
“恩……”许白回想了一下,“昨天下午五点多睡到现在,差不多十五个小时吧。”
“这么久?”
“你也知道久啊!我看你是埋酒里了,”许白冷笑一声,“柴小澜打电话叫我过去接你的时候,你还搂着柴校长打算继续喝呢。”
秦鸿文讪讪地说道,“这是意外,我也没想到柴二叔这么热情,喝着喝着我就喝断片了。”
“柴二叔,”许白顿时注意到秦鸿文对柴校长的称呼,瞬间八卦起来,“你和柴小澜,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秦鸿文埋头喝了几口粥,含糊不清地回答道,“不是因为柴小澜,柴二叔和我爹算是挚交。”
“你爹啊,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许白皱眉回想道,“每次去你家的时候,好像也只看到你妈妈一个人。”
“他死了。”
“啊?”许白表情有些惊愕。
“我爹他死了,他死在宏伟之墙上。”秦鸿文埋头喝粥,许白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白沉默了一会,说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