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蠢女人不只是勾引他,对外面的男人也那么和颜悦色,笑得那么妩媚。
怎么到处散发魅力,那么不自爱?
还夸别的男人厨艺好,厨艺好很了不起吗,至于赞不绝口?
外面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那么恋恋不舍?
他很想把萧白露给拽回来,可又拉不下面子主动出去。
更怕萧白露反问他一句“你是我什么人管这么宽”,他无法回答。
在床上思想斗争了半晌,气得他把抹额给扯下来,心道,如果蠢女人等会回来再坐他膝盖,他就用抹额把蠢女人绑起来。
然后……
哼,下面的事可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由他说了算!
等了许久。
终于,听到萧白露的脚步声,一步步返回卧室。
霍庭尊不由自主地,躺好,目不斜视。
然后他就听到女人掀开地铺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接着就是一串匀称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这就睡着了?
该死的,说好的过来坐他膝盖上,考验他的定力,升高他的温度呢?
搞到一半就去睡觉,她这算什么?
微凉的月光下,霍庭尊缓缓侧身,脸色阴沉地看向萧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