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城主,您怎么来了,快让路,让路。”百夫长见到誉仁,大惊失色,赶忙追上去在前面带路。
“去把陈右给我找来。”誉仁说道。
广场上的骚乱引起议事院内的担忧,驻扎的官兵和侍从纷纷起床,男人拿起兵器做好抵御入侵的准备,女人聚到一起向内院的地下室转移。
众人在慌乱中见到向他们走来的誉仁,紧张的气氛即刻冻结,惶恐的表情逐渐平和,手足无措变成驻足行礼,一时的杂乱无章也变得有条不紊,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一切恢复如常。
誉仁没进内院,带着手下去了会客厅,落座后拿起茶杯猛饮几口,他收到陈右的消息,安排好帝阳都的事情后便带着几个皇家卫队里有骑行坐骑的雇佣者来到这里,星夜兼程,不曾停歇。
百夫长按命令将陈右带到,刚一进门他就跪倒在地,爬向誉仁,老泪纵横,嘴里不停的念叨没有照顾好少主,辜负了老城主的信任。
誉仁命所有人离开,将大门紧闭,不许任何人进入,随后他上前搀起陈右,迫不及待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慕晨现在在哪里?”
陈右擦拭泪水,平缓了情绪,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他,说到名德在宏首旅馆的遭遇时不停抽泣,将过错揽于自身,又将卫功禄的作为和盘托出,咬牙切齿,怨恨自己没能力阻止。
“不怪你,不怪你。名德怎么样了?”
“回老爷,少主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中,意志消沉,要不是为了大牧首,韩科恩的案子他也不会参与,老奴实在是没办法令少主重新振作,还望老爷您亲自出面...”
“慕晨他们呢?被你设计后没有任何动作?”誉仁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
“老奴安排在花园楼的内应回报,没有任何行动。”
“卫功禄呢?”
“卫功禄狡诈,身边安插不进眼线,在外围的探子也只能徘徊在他府邸周围,但自打他回府就再没出去过。”
“去市场上收三到四面透翼,暗中进行,别让人查到痕迹。找个穷困人家,多给钱,将透翼给他们,冒充强行收缴的官员,再让他被卫戍司抓获,将事情引向韩科恩。”
“老爷,这什么意思,不保韩科恩了?”
“你觉得能保得住吗?我与慕晨打了近三十年交道,还从没见过谁能从他手里夺走任何东西,韩科恩也一样,保不住,做个由头,送还给他。”
“可礼亲王那怎么交待?老奴以为...”
“该弃的弃,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