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弈冷淡的看着刘监吏,眼中划过一抹奇异的亮芒“刘大人真要请我们喝酒?”
“当然,能请到南大人夫妇,是我这小小监吏的荣幸啊!”刘监吏脸上讨好的笑容越来越亲切,方才进来时的凶太早已荡然无存。
南宫弈却没说话,淡漠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刘监吏。
刘监吏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一脸笑容渐渐收了回去,站在那里,开始手足无措。
“南……南大人,请……随我下山吧!。”刘监吏忐忑地对南宫弈往祠堂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
所有人都在看着南宫弈的动作,就连琉璃也不知道南宫弈盯着刘监吏做什么。
南宫弈轻轻抿了抿嘴唇,眼中的淡漠却突地转冷,声音也加重了几分“不知刘大人将我车夫置于何处?”
琉璃这才惊觉,刘监吏带了一群人进来,而本守在门外的弓正却没进来。
他那么忠心,不可能任由这批人冲进祠堂而无所动作,他定是让刘监吏给制住了。
“你将弓正怎么了?”琉璃听着急了,往大门外走,想过去看看弓正的安全。
但她的去路却被刘监吏带来的村民给挡住。
“你们要干什么?”琉璃惊讶地张大了双眼。
村民们一动也不动,还是将大门的路挡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们怎么了?”吕广松莫名其妙的问,心中顿觉不妙。
卫阳急了,走到琉璃身边,对那些阻挡琉璃去路的村民们叫道“你们为何挡着南少夫人,他们夫妇帮过我们,你们可否记得?”
村民中有人说“我们也只是听刘监吏的命行事。”
卫阳顿脸都青了,气急败坏的道“这里是祠堂,你们现在也该听听村长的话吧?何况刘监吏还说请南公子夫妇喝酒,你们怎么还挡着?”
“我们……”众村民一起将目光往刘监吏看过去。
刘监吏被众人看的尴尬,怯怯地看了南宫弈一眼,低下头谦恭地笑道“南大人车夫无碍,下官以为那候在祠堂门外之人是贼人同堂,对他使了些迷药,他现在就躺在门外大树之下,一会以清水泼一泼,也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