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徐沫沫撑伞,抬头看天,太阳已经三天没有露过面。灰沉沉的天,剥夺了人积极向上的动力,卷来阵阵困意。
沫沫无声叹息站在马路边上,戴耳机听音乐,路灯泛着红光,数字在有节奏的变动。雨水拍打在雨伞上,敲打着别样的节奏。
沫沫身后走过一个人,身上带着甜甜的糕点味。吃货沫沫闻到这味道不自觉转头望去,却不见人。
沫沫不以为意,继续等她的路灯,看到绿灯亮起,抬脚过马路。刚迈出一步,耳机里就传来嘈杂声。
声音愈发嘈杂大声,吵得徐沫沫头疼,视线都开始模糊。沫沫赶紧把耳机拿下来,可她的头疼并没有停止,连带着胸口都开始发闷。
周边的人急匆匆地赶人行道,都赶着过马路,并没有人理会徐沫沫。
她的心开始绞痛,她俯下身子,蹲在那。雨水带着莫名的腥气让沫沫有些作呕。
她好像听到了男人女人嬉笑玩闹的声音。隐隐中似乎看到了酒林肉池的场面。
“你没事吧?”头顶传来一句女音,让徐沫沫有种奇妙的熟悉感,这样熟悉又那样陌生。
在这女声出现后,沫沫耳边的嘈杂声和嬉笑场景消失了,只看得见雨水滴滴坠进青柯路,顺着纹路被吸收。
徐沫沫草草回应说没事,一起身,想看清对方的模样。脖子上有几分刺痛,眼前的东西好像加了黄昏效果,暗沉沉的。
她还没细想天就黑了,她只感觉到有人抢走了她的雨伞,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
“好冷……”徐沫沫好像置身在冰窖里,又黑又冷,黑好似无边无际。偌大的一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
她疲惫地蜷缩在角落里,远处仿佛有道光,她伸手触摸光线,却被人抓住了手,而后脖子上就又是一阵酸痛。
“值得吗?”
“只求不悔……”
声音空灵,沫沫也不知道这是在梦境还是现实,只觉着身子酥酥麻麻又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一名女子身着红衣在院子里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单单看着背影就被深深迷住了。
院子一块小石桌,石桌上趴着一只白狐在休息,毛色亮泽,在月光下宛如白玉,可这只狐狸没有尾,尾部还有几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