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晚上还是我陪你吃饭吧，年轻人靠不住啊。”萧璱跟上去说。
“不吃了，我回去还要联系杂志社那边，催一下论文的进度。”罗烈说。
“行吧，不过你最近也跟那些人走动走动，硬实力你没得说，软实力也是实力啊，你又不是没有，该用的时候得用。”萧璱知道罗烈未必能听进去，这些年他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见罗烈愿意动用自己的关系跟谁说句好话。
果不其然，罗烈只是“嗯”，还是没有应他的话，两个人到了家属院就分道扬镳了。
罗烈到家收拾了屋子，洗了澡，给杂志社打了电话，所有要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顾二还是没回来。
“顾二小哥哥，加油加油！”
那个女生的声音在罗烈耳边回荡。
他拿出很久没动过的咖啡，手冲了一杯挂耳。透明玻璃杯里的褐色咖啡冒着热气，罗烈握着杯子走到阳台，楼下的小路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昏黄的路灯宣告着夜的降临。
“顾二，小哥哥？”
“叫的还挺甜。”
一杯咖啡喝完，顾二终于回来了，只是一进门罗烈就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那半瓶运动饮料。
顾二：“大叔，我回来了。”
“嗯。”罗烈站在阳台上，看着顾二换鞋，洗脸，然后走过来，“我刚在球场看到你打球了。”
“真的吗？我打球的时候是不是很帅？”顾二站在罗烈旁边，摆弄了几下头发，期待一个好评。
“没看清，不好评判。”
“哦，那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打什么招呼？叫你狗子，儿子，还是，顾二小哥哥？”罗烈质问的口吻中夹杂着要挟，像是要把顾二逼到阳台的角落。
“你……看到了？”顾二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她叫赵灵玲，就是个卖水的。”
“卖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