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抬手抚摸时会感觉到一些地方的触感不一样,但她始终没有多想,如今想来,那些不一样的触感,是这些疤痕无疑了。
“你以前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生死?”秦浈疑惑,也难怪她胆敢去帮岳铉卧底盗贼窝,原来早就习惯了那样不平静的生活。
秦浈收起心思,将汗巾拧干水搁在唐斯羡的额头上,这才起身将粥端回去热着。
这时,岳铉派人送了郑经纶的断罪文书抄本过来,得知唐斯羡在病中,那士兵将文书交给秦浈便回去复命了。
秦浈打开文书看了眼,大意是郑经纶虽死,可罪孽不能消除,他是盗贼的党羽,还涉险劫持、杀害朝廷命官,有许多证人为证,“唐思先”为了自保而还手将其错手杀害,也是他罪有应得,“唐思先”并无过错。
秦浈稍微松了口气。不管唐斯羡过去的经历有多危险,如今拿身份的秘密来威胁她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相信她们的日子又能平静下来。
——
唐斯羡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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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额上贴着的湿漉漉的毛巾,她意识到这兴许是秦浈弄的后,顿时咧嘴笑了起来。
秦浈进来看见她在傻笑,脚步一顿,寻思着她莫非是烧坏了脑子?
想到这儿,她赶紧过去探了一下这人额头的温度,发现已经恢复正常了。
“你风寒好了?”
秦浈心想,她药都还没喝呢,只是睡了一觉,怎会好得这么快?
“全靠娘子照顾得体贴细致,所以我才能好得这么快。”唐斯羡握住了她的手,笑道。
秦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憔悴,先把粥喝了,再喝药。”
唐斯羡:“……”
她就是不想喝药,才说自己完全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