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随着他低沉缓慢的声线融化,薛灵追问:“你特地去找过?”
“找过,但没找到。”他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自嘲般开玩笑,“可能老天不希望我主动。”
薛灵啧啧:“你说这话的时候,更像渣男了。”
半生不熟的关系在一来二去之间拉近,薛灵用竹签cHa起一块果r0U送到他嘴边:“那今天你沾沾我的光吧。”
一时失神绕错路,邵应廷正准备挂倒档,酸甜的Sh润滋味在唇瓣上一碰,仿佛亲吻。
车身蓦地颠簸,薛灵怕竹签扎到他,忙要收手,邵应廷立刻张嘴咬住那块番石榴。
太急促,他咬得很用力,竹签的另一头轻轻戳在薛灵的手上,蜻蜓点水般盖章。
道路驶进尽头,邵应廷迅速松嘴往左打四分之一方向盘,假装自然说:“还是那个味道,希望还能吃二十年。”
虹湾人少路宽,非旺季开往旅游区的路更是寥落。
蜿蜒的盘山公路上,最后的海风与山林温存回旋。
薛灵趴在车窗上,hUaxIN的海风又缠上她的长发,带出一阵花香吹向驾驶座上的邵应廷。
难得一条直道,他斜看向薛灵,她交叠的手臂把半张脸藏起来,明亮的眼睛此刻眼皮耷拉着,就算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依旧好看得让人无法侧目。
饭点的辉记座无虚席,唯独门口旁边有一张令人妒忌的空缺圆桌。
邵应廷不急着入座,带着薛灵到海鲜池点菜。
辉记是本地人开的,虹湾不大,人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一点,互相都认识。
老板留了两斤花蟹给他们,邵应廷拿着油腻腻的菜牌问她意见:“这里的招牌是姜葱炒,如果你不Ai吃可以换个做法。”
薛灵嫌吃螃蟹麻烦,如果不是有人帮她把r0U全部剔出来,她是不会吃的。
g脆顺手推舟,开启嘴甜绕口令模式:“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邵应廷的视线在菜单上怔了好久,遗憾摇头:“我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