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注意到了九宫格中，显示老爷子的图像，微微有些歪斜，应当是助理在匆忙捡起摄像头后，没能摆正位置的缘故。
龙树叔桌上同样摆着一个摄像头，一根连接线伸进了办公桌，接通了地板上的电源。
“……这样，文化局那边应该是没问题了。只不过，我们算是欠了柳公的一个人情。”
“哼，要是你没和柳家女儿分手，柳慎明帮你也是应该的。”
听闻张凡这次准备让千禧传媒的柳慎明帮忙，老爷子顿时有种臭小子自打嘴巴的爽快感。
要是张凡依旧是千禧的准女婿，一家人何需说两家话。
今天，张凡若有柳慎明保驾护航，即便他手里的那款游戏出了这档子事儿，也不可能会被搜索引擎推上热搜，继而闹得沸沸扬扬。
这么想着，老爷子正待再奚落张凡几句，画面陡然一黑，没信号了……
“张凡，你这是做什么？”
一旁坐着的龙树，自然看到了张凡的动作。
这小子居然用双脚把摄像头的电源给拔了？！
这是几个意思？临阵退缩？真要是这样，他龙树可要好好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张家唯一的继承人了。
“嘘！叔，我等会儿再给你解释。”
张凡注意到，投影上的老爷子皱眉向画面外的助理交代了一句，过了几秒，他的手机便被打响了。
“您好，张总让我问您，您那边怎么……”
“啊，小旗哥，你跟老爷子说下，我们这边的摄像头突然坏了，重启了一次也没什么反应，一时半会儿可能也修不好。
要不这样吧，小旗哥你帮忙看下老爷子的行程，看他晚些时候，有没有空再开一次视频电话会议？”
张凡说完，电话那头暂时没了声响，应当是询问老爷子的意见去了。
画面中，老爷子听完助理的汇报后，不满地挥了挥手，然后关了自己那边的投影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