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烟抱着太后的身子撒娇的时候,余光轻轻一瞥,只见殿内众皇子方才还摩拳擦掌,现下个个神色猝不及防。
住到北境……先不说那是何等的蛮荒艰苦之地,远离都城生活,岂不是等于放弃了太子之位?
慕如烟坐起身来,再一次看向诸皇子的时候,二皇子带头将脸偷偷别了过去躲开她的视线。四皇子一看情势不对,也学着兄长的样儿赶紧低下了头,就像一个躲避夫子提问的学生。其他人也不用说,都自避不暇。
朱荃这会儿好像是终于缓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笑意,与慕如烟四目相对:亏你想得出,这样一试炼,皇奶奶暂时也就没法再坚持了。
方才慕如烟试验众皇子的时候,太后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众人举动都没逃过她的眼睛。她又怎会不知,深宫中,真情实意乃是奢侈之物。她轻叹
一声,看来眼下只能装糊涂,另外从长计议。
正在此时,只听殿外太监通报:“陛下驾到。”
人们颇感惊讶,都知道陛下近来因为南疆海盗之事而忙得分不开身。慕如烟既是臣子又是小辈,只听过臣面君、小辈去拜访长辈的,她竟有这么大面子,让陛下亲自过来迎见?
朱景深带着踏星去取莲花糕的时候,还未踏进御膳房,只听到里面几个御厨哆哆嗦嗦地在角落窃窃私语:“死了?”
“当然死了,能不死吗。”
“你没看到今日陛下盛怒,那场面可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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