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湛嘀咕道:“难道麒麟世家内部关系和股市一样,能涨能跌?”
杨天漫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
当一个人说“不足为外人道”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尼玛,总算能树洞了!
战湛对寒非邪等人挥手道:“找个地方坐下吧。大家有瓜子的啃瓜子,没瓜子的啃手指。”
朱晚道:“最好再找张床,这位杨老弟的故事一定很漫长。”
战湛道:“辛酸的故事总是很长带着淘宝穿古代文阅读。”
杨天漫被他们调侃也不生气,顺手推舟地承认了,“两位真是明白人。诸位也许不知,齐少幼年丧母,如今当家主母并非他的亲生母亲。”
战湛偷瞄寒非邪,寒非邪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他转头又去瞄寒云飞,寒云飞发着呆,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杨天漫有条不紊地说道:“接下来的故事,我不说大家也应当明白。齐少的命并不像诸位想的那么值钱,若真的那么值钱,又怎么会轻易落在诸位的手里?”
朱晚笑了笑道:“杨老弟真是一位……混淆视听的高手。”
杨天漫无辜道:“何出此言?”
朱晚道:“老弟的故事和眼下的状况看似千丝万缕,其实毫无关系。我们要的只是一枚解药,只要杨老弟点个头,皆大欢喜。根本不需要惊动麒麟世家,更不用说那位当家主母。”
杨天漫道:“这里是陈家,我姓杨,为何觉得我能做主呢?”
朱晚道:“就凭这里是陈家,姓杨,却旁若无人地跑了出来。”
杨天漫仰头大笑。
战湛冲朱晚竖拇指。
杨天漫笑了半天才收着,对着朱晚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人是否都如这般有趣?”
朱晚道:“我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否都如我这般有趣,我只确定我在外面算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