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赤炼道:“再说,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因为他,我取得了王远秋的信任,更靠近我的目标。”
战湛道:“要不是我福大命大,也已经成为成功大道上的踏脚石”
水赤炼道:“谢谢的祝福。”
战湛:“……”这自我感觉良好的。
不管怎么说,水赤炼的说法打动寒非邪稍许,“想交易什么?”
水赤炼道:“以目前的形势而言,有个‘谢巅峰’坐镇更好。所以我不要沂之皇令,我只要取代王远秋。”
战湛下意识道:“不要。”
“为何?”水赤炼好脾气地问。
战湛道:“沂庄一定会变得更加恐怖。”
“倒是对我有信心。”水赤炼十指交错,低头沉吟片刻,方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愿意提,但也许能证明我的决心。我父母都被做成了药人。”
战湛、寒非邪:“……”
战湛脱口道:“擦那不是比谢巅峰还要丧心病狂?”连自己父母都敢下手
水赤炼脸色微黑,“那一年我才七岁,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父母拖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我被师父看中收为徒弟。就这样,我在期盼和煎熬中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终于找到机会偷偷山洞寻找我父母,却发现,那里都是陌生的面孔。”
战湛哽咽:“好可怜。”
“这世上或许有人比我有能力,或许有人比我更痛恨沂庄的药人,但是痛恨沂庄药人又有能力改变的就只有我一个。”
战湛动摇了,不过寒非邪没说话,他也不好发表意见。
“刚才说,沂庄认令不认人。”寒非邪缓缓道,“这是否意味着,只要我舀出令牌,就能控制沂庄?”
水赤炼一怔,随即笑道:“觉得呢?认令不认人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但规矩总会有人破坏的。”
“刚刚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