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礼。
云牧皇俊目一扫,几个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却不刻意在任何一人身上逗留,“免礼。我最近连番收到喜讯,心下宽慰。诸位都是帝国未来栋梁之才,平日里也该多多亲近才是。”
战湛想:不亲近都火花四溅了,再多多亲近岂不是血花四溅?
云牧皇道:“湛弟。”
殿内一片静谧无声。
云牧皇扬眉,又呼唤了一声:“湛弟!”
战湛暗道:站地站地,我们不都站在地上吗?还要怎么战地?难道刨个坑把两只脚插|进去?
其他人都转头看战湛。
战湛十分茫然。大家都这么站着,凭什么就他姿势不标准?
他身后的司徒奋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他的屁股!
“啊哦!”战湛惊跳起来。
司徒奋:“……”
云牧皇面色不改道:“听到就好。”
战湛:“……”
云牧皇道:“前些日子关北行省进贡魔兽数只,个个凶猛勇武,说是上得战场护得边防。听闻湛弟最喜欢斗魔兽,想必很有心得。不如给我们说说,这魔兽如何看好坏?又该如何饲养?”
鬼知道!
战湛很想转身去找云雾衣,但脚步一挪才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白雾殿在什么地方,只好低头胡诌:“咳,这个魔兽嘛,一定要挑凶残的!越凶残越好。”
云牧皇道:“何为凶残?”
战湛道:“牙尖,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