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慕御庭的身影,洛欣曈怎么总是有一种错觉,这男人时时刻刻散发出的平静和安慰,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想到这里,洛欣曈自己可能也有点想不通的感觉。
她抿抿嘴,周围的一切开始恍惚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喝的多快啊,只不过醉意微醺的时候,傻笑了两声。
慕御庭啊,还真的是自己见过最好的人了,若不是遇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挨不挨得过去。
偏偏,洛欣曈心中跟明镜一样明白,明白关于慕御庭的一切,隐隐约约有点感动,那么好的男人,是不是被自己拖累了呢。
总有这种感觉,在他们的相处之中,无论慕御庭做多少都是理所应当,偏偏她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
慕御庭酒窖上来到客厅,就看到洛欣曈小脸红扑扑的,靠在沙发上面想事情。穿着一身小裙子,一点都不在意姿势不雅,裙角轻轻的翘起来了,再或者说肩带跟着滑落下来了。
在慕御庭看起来,还真的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他想着,轻轻的笑了笑走过去。
无视眼前的春光乍泄。
“小乖,还好吧。”
洛欣曈放下手中的抱枕,坐起来。
“好啊,当然很好啊,我能有什么不好的。”
她的语气淡然的很,微微的扬起的嘴角也有女孩子的甜美,身上带着红酒的香气,就那么靠过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慕御庭打开软木塞的动作滞了滞“还不是你,把我的酒窖都翻乱了,原本找东西就不是那么容易!”
以前有罗森,慕御庭何必亲自去找酒啊,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软木塞噗一下被拔出来,慕御庭把它放在一边,袖长的手指点了点洛欣曈的脑袋“你影响到我了。”
她整个人都靠过来,确实有点影响别人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