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身体本能地习惯了服从陶朱的命令(几个月的题海战术训练出来的对教导主任的恐惧本能。)
“妈妈,抱歉我有点事要跟他说一下。”维卡终于鼓足了勇气,拉起陶朱就往后院跑。
走到后院,维卡放开陶朱的手,朝着屋子方向看了一眼,才低声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陶朱有些遗憾。这还是她第一次拉他的手,以前维卡不是用扛的,就是用夹的,或者用抱的,总之,都是令人尴尬的回忆,“请让我做孩子的父亲吧。单亲的孩子容易被欺负。”
“我不能.......”
“没关系,婚礼可以后面办,但是孩子出生证明上,父亲一栏,填上我,可以吗?”
“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陶朱却听出了维卡心里的挣扎,他心中大喜:“其实我们早见过了.......别担心,一切都交给我。”
说着,他轻轻将维卡揽进怀里:“我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
或许,是这夜晚太过寒冷,让她贪恋这温暖的怀抱。又或许是身为母亲对孩子未来的担忧而产生的妥协。维卡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陶朱。
朦胧的月光给这对相拥的人在地上画上黑色的剪影,仿佛一对交颈的仙鹤。
……
玛丽娜约好了时间,定在在两周后。
主要原因是托雷斯家的现任家主,也就是玛丽娜的大哥,他的岗位比较特殊,还有些事项需要交代给下属,所以会有些耽搁。
陶朱心情大好,直接推掉了所有的案件,给分析组的组员们放了长假。
没错,就是这么任性随意。连IBIA局长也无可奈何。谁让他们财务独立,盈亏自负呢?
这天,陶朱正在厨房里给维卡炖汤。
他的终端忽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