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有些委屈的耸耸肩,“又不是我弄哭她的。”
严铮敛了吊儿郎当的不羁,变得异常凝重肃穆起来。“我知道让你始乱终弃,是很难为你的请求。可是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怎么可能提出这种荒谬的请求?”
战寒爵微微错愕。静静的聆听着严铮的下文。
战寒爵当然明白严铮这句“留下来”的含义。可他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严铮的提议无疑是对他高洁品格的羞辱,战寒爵周身如笼亘古寒冰,冷冷道“这种事,我做不来。”
“你妹夫呢?”战寒爵问。
严铮怔怔的望着战寒爵,脸上浮出浓浓的悬念。
“不瞒你说,我妹妹有间歇性失明症,这几年,就连孩子都照顾不了。”
战寒爵的心莫名被无数颗针扎了一般,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战寒爵的字典里还是有“妹夫”两个字的嘛。可是这么多年,战寒爵在他面前,姿态高傲,气势磅礴,把他衬托得就像卑微的小草似得。
他从来就不敢把他和“妹夫”两个字联系起来,更别提对妹夫颐指气使了。
严铮重重的叹口气,“哎,别提了。我这个妹夫,自命不凡,狂妄自大,几年前跟人打赌,输了赌注,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
战寒爵微微皱眉,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莫名有些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