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少卿大人清雅温润,如君子般端正不阿,怎会眼睁睁看着妖妃、咳,看着亲妹妹与陛下痴缠不休?少卿大人定然是真的生病,这才无力进宫劝阻圣上,桥大人你说是不是?”
桥父能说什么,只能干笑着点头。
陛下说和息当日便出了宫,他就算没见着儿子的身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陛下说和息染了风寒,不能见人,他这里的确交不出人,除了硬着头皮挡住拜访的宾客外,别无办法。
但桥美人是什么情况?
和圣上缠绵床榻几日不休、勾的陛下无心上朝、不分昼夜的承欢嬉闹——这人是谁?桥美人?
桥美人不是他儿子吗?
他儿子连着几日不回家,就是在外面和男人瞎闹去了?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当今圣上的话。
桥父现在大概已经脑溢血的出门找人算账去了。
面对天下之主、一国之君,桥父心肌梗死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这个胆子,只能在府中丧丧的应付朝臣。
朝臣们希望和息进宫劝诫。
——和息现在就在宫里。
朝臣们希望桥美人放过陛下。
——他还希望陛下放过自家儿子呢!
朝臣们絮絮叨叨死赖着不走,非要个说法,桥父比他们还难受,一想到自己温润雅致的嫡子被昏君百般欺压,便忍不住垮着张批脸作怨父状。
干儿子来时,就见这两拨人僵持不下,互相伤害。
他轻咳了声,打断喧闹,与桥父转道去书房,私下里将干爹交代的信息吐露出来:“桥美人惹怒了陛下,所以陛下才这般恼恨的惩治她。”
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