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原谅?
或许她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
景念寻没有说下去了,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景念寻的房间虽然很狭小又光线昏暗,但是收拾得一尘不染,窗台上还有一小盆仙人掌,在唯一透进来的一缕阳光下显得绿油油的。
枕头旁边是那只灰兔子玩偶,之前拿到玩偶店缝补过后已经变得焕然一新,三瓣唇十分可爱。
艾晓俞突发奇想,说:“我可以帮你的兔子做小衣服!我好久没有做过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有什么衣服破了都是自己缝缝补补,还特别喜欢给一些小玩偶做衣服。
景念寻疑惑道:“你会做衣服?”
她艾晓俞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吗?
艾晓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辛亏ooc功能已经解除,否则这会该听到一连串的滴滴声了。
“嗯……我初中的时候在学校社团学过,挺好玩儿的。”
景念寻和她不在一个初中,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参加过什么社团。
景念寻这才点点头:“那谢谢你了。”
艾晓俞打过抑制剂后,易感期的征兆就不是特别明显,除了几次突然感觉到难受,让景念寻给她拿抑制剂外,其他倒没有什么。
她一直注意着景念寻的反应,但每次景念寻靠近她,甚至是帮她打抑制剂时,都看不出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有些躲避着她,可能是回想起那天她咬腺体的行为吧。
在丁成英女士的苦口婆心下,她在家躺了一星期,终于能够回来上课了。
在教室外她看到了秃头和花纹两个小弟,两人一站那里旁边的学生都低着头绕着走。
秃头先看到艾晓俞,嘿嘿笑了两声:“艾姐,听说你不舒服回家了,发生什么了吗?要是有人惹你就和我们说,我们绝对……”
花纹拽了拽他衣服,以眼神示意他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