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钰:“”
若是从前,秦无言说什么,她便信什么,可经过昨晚,她对秦无言的靠近,本能的多了一份畏惧。
太疼了,她实在是太疼了。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如凌迟一样,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她手腕上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庄小钰哪里敢睡,昨晚她身子是好的,都无法承受,今日她身子疼的慌,再也受不得那般摧残了。
庄小钰背过身去,离秦无言更远了一些,就快要抵着另一边的墙壁了。
身上的被褥也被卷走了大半,尽管屋内燃了炭盆,可这么下去,整晚冻着,还是要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