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铁丹吩咐马良看好伤员,原地休整三天后再出发,他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十天,他们很幸运的没有遇到敌袭。
每到晚上,铁丹都会给他们将一些战场上的注意事项,或者他在战场上的经历。
搞得几人甚是熟稔,但是依旧没有人去拆穿花木兰的身份。
十天后的傍晚,他们将营地驻扎在黄河的一处支流旁,大家很是开心的,取水,生火,做饭。
今天他们的运气很好,打到了一些野兔子,可以开开荤。
吃饭的时候,陈楚称了一碗汤,弄了两块肉,端着饭碗来到铁丹身边十分好奇的问道:“老铁,为什么看你没有头发也就算了,连眉毛和胡子也没?”
一路上陈楚早就想问了,但是又不敢。
今天终于鼓起勇气,趁着大家关系升温问问。
“这我也不知道,听我爹说,生下来我就没有这些,本来村里人都说我得了怪病活不久,结果我现在都活到了二十七岁,照样身强体壮的。”铁丹不在意的问道,说话的时候还摸了摸自己卤蛋似的光头。
“老铁,你这是没毛病啊!”陈楚震惊的说道,又看看老铁的光头,手有点忍不住蠢蠢欲动:“我能摸摸你脑袋吗?”
“滚!”
陈楚哈哈大笑着端着碗跑开了。
好不容易遇到水源,他们将随身携带的皮囊灌满水,然后打算洗个澡,身上一搓就是一颗伸腿瞪眼丸,头发都变成了天然脏辫。
这都多久没洗了,众人感觉自己身上都发臭了。
大家回到营地开始脱衣服,只有花木兰安然坐在一旁毫无动静。
“木兰,你不洗洗吗?”铁丹问道,说着还抖抖自己的胸肌。
花木兰当场啐了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
陈楚连忙出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