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哥!哥哥!”京兆府令的妹妹已经吓傻了,怎么会这样。
当然,老皇帝可不会管她,摆了摆手,一群精壮的侍卫已经将她拖了去。
墨重凛此番入宫悄无声息,唯一知晓的四皇子也还罚跪在宫里,没有及时将消息传出去。墨重凛大摇大摆的和轻羽出宫时,月已挂上枝头,宫门落锁,但是,有了白天的教训,谁又敢阻拦瑞王殿下呢?
“王爷。”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他二人面前,正是去领罚的白亦:“王爷,王府已经清理干净,各府的钉子都已经剔除。”
轻羽干脆抱臂看着。
“怎么?”墨重凛瞧她这一副看戏的模样,有些失笑。
“你如何确定全都剔除了?”钉子,就是凡人的眼线,旁人安插的眼线,他又如何能完全剔除?
“这个嘛……”说话的不是白亦,而是一脸自信的墨重凛:“他们太过自大了,从他们进到瑞王府的那一天,本王就知道他们谁是眼线了。只不过,本王一个废人,不屑于管他们罢了。”
好生自大,不过,同她无关。
墨重凛把轻羽安排在一处清雅的宅院里,介于轻羽的清河郡主府还没有收拾干净,轻羽只好留在瑞王府。
仙族很少入睡,一睡便是数年,所以,凡人的夜里,轻羽也是不睡的,住在哪里都一样。
轻羽长舒了一口气,望向窗外,却见院中的树下红光荡漾,一个俊美的男子斜靠在那里,手中捏着一只上好的白玉酒壶。
“容泽?”轻羽微微皱了皱眉,身形轻盈的一闪,下一瞬,人已经出现在了树下,来人正是月老容泽,他不知喝了多少仙酿,整个人一身的酒气,身上的红线纷纷乱乱的,轻羽不禁皱眉,这不是她几日前刚刚整理过的红线吗?怎么又乱成这样?
“轻羽……”容泽迷迷糊糊的瞧了她一眼,又仰头灌了一大口仙酿。
“你这般再喝下去,可是要伤身子的。”轻羽有些气愤,这厮不要命了吗?这是想爆体而亡?
“你才是……嗝……你……你触犯天规……是……是想被天雷劈……劈死?”容泽眯着眼打了几个嗝。
触犯天规?她触犯哪门子的天规了?轻羽摇了摇头,她有触犯天规吗?
“你……你在凡人面前现身……”容泽醉的不轻。
“天规似乎没有规定什么不能在凡人面前现身吧……”轻羽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