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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岩兰草与奶香的融合中,似有若无地参着股血腥味……
燕绥拿镜子照过,肿起的舌头并没有出血,咂巴下嘴,确实是血腥味,难道是安博衍的嘴破了?这可不是件好事。
琢磨了下,燕绥还是用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安博衍,‘你没事吧?’
不一会儿,安博衍回了条,‘破了。’
看着安博衍发过来的,犹如哑迷一样的回答,燕绥无语凝噎。
翌日,燕绥早早起床,从后角门出去……
为燕绥开门的老保安同她打招呼,“燕小姐,是出去锻炼吗?”
“是呀,准备锻炼得结实些,争取下次把树撞倒。”
“哈哈……”老保安被淘气的燕绥逗得大笑。
去到安府外院,有一处作为仓库的房子前,燕绥驱动轮椅入内。
仓库门没锁,里面都是些废弃物品,燕绥在报废的健身器材上卸下几根弹簧,又找了两副小一些的拳套,用布袋装好带回蓝舍。
安博智上午赶来安府时,安博衍已经离开,同父母打过招呼后,安博智直奔后院。
燕绥正坐在轮椅里晒太阳,远远的就见安博智向蓝舍走来。
“燕小姐,你好……”
燕绥足足沉默了十几秒,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安博智,“有什么事吗?”
怎么好像是在生气?安博智暗暗揣摩,“燕小姐,好像不大高兴?”
“如果你天天被人嘲笑是撞到树上的傻兔子,你会高兴吗?”
“噗……”安博智没忍住,连忙手卷成筒抵在嘴巴前,假装咳嗽来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