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沈瑜趴在床上,一根根银针插进沈瑜的肩膀,周仁辅下针快、准、狠,她竟然一点都没觉得疼。
没用多长时间,沈瑜就觉得肩膀轻松了许多,胸口的憋闷也有所减轻。
“老爷子,您真是一位神医啊!”沈瑜夸赞道。
“神医不敢当,看家本事还是有点儿。”周仁辅说着话,手上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昨晚疼的难受没有睡好,几针下去沈瑜开始犯迷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大约两刻钟后,沈瑜迷迷糊糊地感觉周仁辅在拔针。她也没管,继续睡,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早饭后,又行了一次针,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沈瑜感觉肩部的伤痛明显好转。
“丫头,你能种得出神仙草,要不要试试我这个?”周仁辅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布袋口松散着,露出里面黑色的种子。
沈瑜小心的接过来,“这是什么种子?”
周仁辅答:“辛黄草!”
“很珍贵?”
“倒是比不上神仙草,但也非寻常物,极其难寻,但用处广。这包种子是我几十年行医中积攒下来的,想着有朝一日把它种出来,可是我试了很多次,也种了很多年,依旧没有成功。这些已经是陈年旧种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发芽。”周仁辅语气中带着遗憾和不甘。
沈瑜明白了周仁辅的意思:“老爷子是想让我种着试试?但是我没有把握。”像他说的陈了好几年的种子,还有没有生命力都难说。
周仁辅摆摆手,“无妨,扔我舍不得扔,就给你吧,种出来自然是好事,失败了也没关系,我也不抱什么希望。”
沈瑜笑笑说:“合着您老是舍不得扔沟里,扔给我了。行,那我就试试。如果失败了,您老别心疼就成。”
老爷子背着手去了前院,沈瑜则把辛黄草的种子扔进系统里。
沈瑜坐在后院的桌子前看书,鼻息间都是药香,不知不觉的打起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然后慢慢地趴到桌子上与周公相会去了。
齐康走进小院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不禁觉得好笑。齐康没有打扰她,而是坐在沈瑜对面看着人睡的口水直流。
睡梦中,沈瑜啃酱猪蹄儿啃得正香,突然感觉呼吸困难,一点点看着喷香的猪蹄越来越模糊。猛然一睁眼,一张帅气的笑脸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