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毕邪身上惨不忍睹的草莓还没消,在她脖间舔动的冰唇游移了半天,最后含住了她的粉唇。
似乎是嫌她太安静,男人咬了她一下。
毕邪心脏一麻,下一刻天旋地转,人又被压到了棺椁之中,衣衫破裂,破碎的呻吟从毕邪嘴里溢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却被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掰开,“你叫起来我会很高兴,邪邪。”
葬的声音不同于以往的冷静自持,格外的低沉喑哑。
毕邪鬼迷心窍般顺从的松了手,低低慵懒的唤了声:“葬,你叫我什么?”
“邪邪。”
毕邪的心脏像是被电流击中,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在棺椁中仿佛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
她的一双眼睛含着水,含糊道:“你一点也不纯真,动作这么孟浪!”
男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不喜欢吗?我只对邪邪一个人这样过。”
激烈的战况持续了许久,毕邪被男人翻来覆去的烙饼,身子又瘫软成了一滩泥,而葬照旧是陷入了沉睡。
梅雅斯给毕邪沐浴时,看着毕邪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有些被吓到:“你要好好补补了,主人活了一千五百多年,从未有过情事,这还是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怕是不会节制。”
毕邪双眼放空,呵呵了一声,暗道:难怪这么猛,原来是个千年老处男!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毕邪就像是被吸了阳气一般,精神一日一不如一日。
她掐指一算,觉得自己这是纵欲过度,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她迟早会死在葬的身上。
反观某只吸血鬼,每日睡完觉后都会精神饱满,每次舔着毕邪的脖颈,舔着舔着总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有一日,毕邪正睡着觉,忽觉小床一沉,人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堵住了唇,一番妖精打架。
自那日之后,葬连以前最喜欢的棺材也不要了,每晚都要抱着毕邪睡,有时毕邪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就被搂着巫山云雨了。
毕邪长长叹息一声,手指摩挲着脖颈上的玫瑰花项链,愁眉苦脸的啧了一声,她都将节操丢到太平洋去了,葬的幸福值却涨到35点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