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欢捻了捻盆中的泥土：“成功了。”
虽这么说着，她语气里却没有多少喜悦高兴，反而平静无比。她看向另一颗没有变化的绿芽，眼神变幻不定。
这两个月，她不出门，就是为了做几个实验。
她想知道，用大量灵气浇灌，普通的药草是否能变成灵草。结果是，可以，但仅仅只有用天衍功法修炼出来的灵气能够做到。
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马上开始修炼天衍，反而散功重修，修炼了一段时间从法衣织造上学来的炼气心法。
大概是这个炼气心法的品质不高，修炼起来尤为困难，事倍功半，到了一定程度算得上是难得存进。
不过这怎么说也是炼气法，还是修炼出了一点修为。她就一边练，一边每天给其中一盆药草苗浇灌灵力，这个行为持续了一个多月，药草苗也没发生什么变化，和另一盆里的也没有不同之处。
之后，她又重新修炼天衍，重修速度很快，没几天原来的修为就都修炼了回来，这是不是正常现象她不知道，也没有参考，也就没有纠结。
然后她换了两盆新的药草苗，重复了之前的行为。
而这一次，她才用灵力浇灌了七天，药草苗就成功蜕变成了灵草。
“天衍……果然有问题吗？还是说，只是功法品质不同造成的结果？”
缺少更多的样本数据，祝欢也无从得到答案。但她还是从这两个月里，感受到了天衍的古怪。
本就来路不明，无论是修炼还是重新，速度似乎都超乎想象的快，而且灵气质量还高得离谱。
里里外外都这么逆天的功法，当真是什么偶然的机缘？
当初的情况，祝欢可不觉得是偶然，更像是有人故意而为，子陵的神念——系统零，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一刹发生的事情。
所以说，就算背后真的有幕后黑手在操纵这一切，也不是她能够对付的。
祝欢没有给自己自找烦恼的兴趣，她把这些问题都放到心底，等待以后让答案自己浮现。
她安下心，把注意力放在凡草能够通过外力产生蜕变这个发现上。
目前她还是比较有兴趣研究灵草的蜕变过程，以及凡草和灵草之间的关系，研究过程产生的灵草，她总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