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都给师父一个了，就不能给我一个？你不能厚此薄彼，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弟，师父都有就我没有。”
夜烛弦盯着他：“这是师父的特权，你没有。”
“……”好吧，说的这么直白，他还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那行，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柳家见。”
风玄玉驾着马飞快地离开，只剩下姜姜和夜烛弦，姜姜好奇问道：“风玄玉那么好奇我的过往，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夜烛弦道：“师父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师父不愿意说的事情，就是压在心底一辈子，我也不会去窥探。”
看看，还是她的小徒弟懂事。
临近泗城，越往前越不对劲，明明周围村庄很多，可是农田里的稻穗已经快被鸟虫蚕食的差不多了，路旁杂草丛生，一般来说村民是不会允许杂草这样疯长，乌鸦从顶空掠过，留下一串串叫声，仔细一看，河边还有一些干枯的尸体。
夜烛弦忙下马前去查看，姜姜紧随其后，两人的脸色均是一脸沉凝。
河流早已干涸，尸体已经快成了干尸，看天气，不像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而成了干尸，八成是妖物干的，这附近已经有妖物出没，越往村子里走，尸体越多，村里人大概都遇害了，估摸着都没留下活口。
“看样子，应该不止一个妖物。”夜烛弦星眸幽深，沉声道。
“怎么说？”
“这些尸体还有余温，但是一只妖屠戮一整个村庄在时间上就不大可能，所以我认为，应该不止一个，或者是一群，兴许隔壁村庄也遭遇不测。”
姜姜心里一沉，前一世根本没有这一茬，卷宗里也没有记载，但是她隐约觉得和姜雨有关。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上马，加快进度去邻村看看。”
夜烛弦点点头，同她一起上了马，村庄与村庄挨得还算近，大概一个时辰的样子便来到了另一个村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昏沉的雾气，好在他们二人修为高，不受影响，但这浓重的雾气比较影响视觉，三米开外，基本看不清。
“妖物应该正在附近屠杀村民，我们动作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