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以为这都是我们的共识了，你怎么还问，你不管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答案。”
“你还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就是觉得，这根本没必要拿出来讨论。”
龙玥笑了笑，“那最近有没有和她联系？”
“她好像很忙的样子，接电话都匆匆忙忙的，我现在改成写信了，我有时间就写信。”
“又不是断网了，你发邮件不比你写信快吗？漂洋过海的寄信，脑子不好使吗？”
“这就是所谓的仪式感嘛，而且我又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慢慢诉说就可以了，等她有时间再看，不要打扰她。再说，我无聊的时候手写信也可以打发一下时间，感觉日子没那么难熬了。”
“好吧，那倒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干妈，那无忧有给你们打电话吗？”
“那死丫头，就像在汇报工作一样，半个月给我们打一次电话，定时定点，也不怎么说话，大多时候都是我们在说。”
“没办法……她现在毕竟是那个人。”
龙玥揽着陆骁的肩膀，“骁，她现在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真的不再是那个我们记忆中的那个慕无忧了。”
能明显感觉一次比一次寡言，一次比一次冷淡。
或许最终真的会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干妈，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大不了从头再来，我们都从头再来，你们和她重新培养亲情，我和她也从新开始，人生那么长，这才过了一个20年，还有很多时间，怕什么，我们都对她多点耐心。”
龙玥怔了一下，“倒是我狭隘，没有你豁达了，你说的对，怕什么啊，大不了从头再来。”
“干妈，真的想开一点，可千万别自己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龙玥白了他一眼，“我这阵子白担心你了，看你倒是比我过的好。”
“人嘛，要学会苦中作乐，大家都好好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仰望着同一片天空，同一轮明月，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