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阖上眼匍匐于御案上，平复着心绪，忽地张矩将我翻过身，若是单看上身，除了领口微敞，端的一派清正肃穆。
两腿微微颤抖，张矩揽着我的腰凑上来啃噬着我的脖颈，我只觉疲乏轻轻推他：“陛下若是折辱够妾了，顺道赏妾热水清洗吧。”
沉默片刻，张矩冷笑一声，松开扶着腰的手，我脱力向桌案靠去，反手堪堪撑住。
“你觉得我在折辱于你？”
我低头不语，腰带斜挂，朱红穗子因为张矩的动作微微晃动，羊脂玉贴在我lU0露的肌肤上，凉意透过泛着热意的肌肤麻木了那一小块。
张矩随着我的视线看去，掰起我的脸，目光锐利地在我身上扎出窟窿，cH0U出右手，取下白玉扳指，烛光曳曳：“宓娘可知道，这扳指是羊脂玉改造的......”
我拧眉不解，只见张矩探入我裙内，下T一阵冰凉，还没缓和的rOUDOonG又被撑开，虽不至于难受，但也让我x1了一口凉气，他继续：“听说过玉势么？我不好那口，姑且用扳指代替吧。”
张矩居然塞着扳指进去了，缓缓cH0U出手指，层叠的软r0U自发地x1住，张矩低头盯着，眼眸幽深，又伸手按上露在外面的花珠r0u摁，欣赏着我欢愉又痛苦的神情。
“王咸枝，这才是折辱。”
晚风吹拂着珠帘，噼啪作响，我心如Si灰，张矩抱着我走到床榻前，三两下除掉我的衣物把我裹入锦被，片刻后也换了寝衣依偎上来。
他没有拉下帷幔，借着外间盈盈烛光，看清寝衣上是我那一对尚未绣完的鸳鸯。
这件寝衣我本yu用剪子绞了去的，但因当时疼痛难忍，失手散落在地，清醒后再找却没找到，问了几个g0ng奴也都说不知道，我也只当是生产那日人群纷乱被当成Hui物给丢了，也没再想起。
如今再看到，竟是已经穿在了赠送之人身上了。
张矩注意到我的目光，神sE如常，目光深沉如一潭无波的古井：“咸枝，你还愿意为我绣寝衣，我很欢喜。”
我没有应答，看着那只没有绣完的鸳鸯：“妾还没绣完，陛下怎么直接拿来穿了。”
张矩要是还给我，我定是还要铰了去，大不了一直拖着说未完工。
我合上眼藏匿眼底的落寞与怨恨：“陛下喜欢就好......”
那只残缺的雌鸳鸯，翅上的羽毛才刚刚开始绣，明h丝线用完了，便拿了朱红来替，明YAn地像一团火，要把我吞噬。
第二日醒来，张矩不在榻上了，我微微舒展身子，发现身T已经被清理过，扳指涨的我一夜sU麻，而今早异物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