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崎一把把矢莲贯到床上,然后按住他。
像个最神经质的妒夫一样,他两下扒开矢莲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强硬地压入他的大腿,接着,他直接伸到那里,狠狠攥了一下。
里头没有戴玉,黑泽崎突然意识到堵穴之物对他父亲意味着什么了,这是贞洁的伪像——就像一个妓子会带红色腰链,假装底下的皮肤是她身体最后一处没被碰过的地方那样。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狠揉,矢莲在发抖,可也许是因为心虚,他没有躲开。
黑泽崎用修长手指趴开穴翻看,还用手挤着湿漉漉的软肉,观察两边肉唇里有没有别人的浓白精液。
他轻轻笑着:“怎么没有?”
矢莲盯着他,过了几秒嘴唇动了动:“他……戴套了……啊!”
他被黑泽崎用力在腿根扇了一巴掌,那处皮肤瞬间发红,又麻痹又痛,他想挣脱,可分开的腿被抓住无法动弹。
黑泽崎自顾自把头埋进美人双腿间,野兽般无声而仔仔细细地在那处嗅。
没有味道。
“你没有让别人射进去?”他的声音变得稍显不清晰了,但手越抓越紧。
没有给时间等到回答,黑泽崎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起身,把矢莲丢在床上,走进卫生间。
过了几秒钟,他攥着花洒出来了,这东西显然被他从浴室顶端取了下来,长长的金属软管垂在地上。
年轻男人高大身型具有非常强的压迫性,站在矢莲眼前,冷淡地说:“腿张开。”
矢莲直起身稍显虚弱地皱起眉打量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黑泽崎以短促地笑了一声回答。
他单手按住矢莲的腰,就这样举着花洒开始对着他赤裸的下身冲水。在水声中,那两瓣阴唇被冲得乱晃,玉白的阴茎也开始发红,看起来非常色情,让黑泽崎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做我的东西吧矢莲,”他说,“我有洁癖,我要把你洗干净。”
他没有注意,地上凝起的水滩逐渐渗入了丝丝缕缕的血色,那是来自于矢莲的指甲盖里还没清洗干净的凝结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