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是楚如斯。
……
许欢喜七点醒来,这是铁的生物钟。
她发现自己窝在楚如斯怀里,气恼地推了推他,又想起自己昨晚梦见的不言而喻,脸上像是灼烧了一般。
她怎么可以梦见他,跟他做那种事?
好羞耻啊!
上次她梦到跟江图南,预示着她对江图南放下最后的戒备,然后……江图南狠狠地捅了她一刀。
这次呢……
她梦到楚如斯了,她该怎么办?
害羞又害怕地想跑,但是男人将她搂得紧紧的。
楚如斯自然是能够感受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小人儿扣入胸膛里,声音带着惺忪的沙哑质感:“一大早能不能安分点?别撩拨清晨睡醒的男人,会出事的。”
她蓦地就不敢动了,腿有些软,她病着呢,他却老是想那些事。
哼!
楚如斯看她乖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再陪我睡会。”
她一开始害羞地窝在他的胸膛里,但是身子疲软,而他又抚得她很舒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
许欢喜再度睁眼的时候,那个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他去哪里了?
她撑着身子起床,心里有些难以言明的失落。
余光不经意看到了花瓶,花瓶里的花已然换了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