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维护我?真是笑话!”沈若琳愤恨的咬牙。
沈安安慢慢的起身,睥睨的眼神,气势逼人。“作为你的姐姐,生日会不被邀请,我好意去了却被拒之门外,我带了礼物,想着还是亲自送给你再走,所以才绕到了后门,好说歹说人家才让我进去,你知道安保看我是什么眼神吗?参加妹妹的生日宴还
得走后门才行,人家都觉得奇怪呢!”
沈安安失望的垂眸。
沈长山则叱问,“你不是说告诉你姐了吗?”
“……”沈若琳眼神躲避,复又想到什么似的,理直气壮的言道,“这还用告诉吗?我是她妹妹,难道我的生日她都不知道吗?”
“我要是不知道能提前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沈安安分辨。
天知道,她可是花了双倍的价格,才买到那个古筝的,肉疼啊!
不过,比起多花的钱,她更想看到沈若琳当场丢脸的样子。
沈若琳气的跺脚,不提古筝,她还不生气。
再看沈安安,亭亭玉立与桌前,气定神闲。
白月梅眉目一凛,若琳根本不是那沈安安的对手。
急忙接话,“山哥,是我没通知安安的,前几日的婚礼那么大的事还没个定论,我也是担心安安无法面对那么多人,所以索性就没告诉她,也是怕她为难。”
这话虽然入情入理,可也没换来沈长山半分安慰。
白月梅心中凉,却还是补充了一句,“可安安这孩子懂事,想尽办法还是去了!”
这话明明就是在影射沈安安硬要去是有所目的。
沈安安看向白月梅,菱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白姨还真是体谅我的处境,不过,自己妹妹的生日,怎么可能不去呢?就算我‘想尽办法’为妹妹祝贺,难道错了吗?更何况,是爸爸再三打电话催促我过去的,可到了门口,安保却告诉我,沈小姐下了令
,不准叫沈安安的人入内,我倒不知道这是谁吩咐的了!”白月梅脸色一僵,随即稳住心神,假装惊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山哥,平日里我受些委屈都不算什么,可这样的冤枉,我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几句,宴会都是凭请柬入内,安保也认不,我把请柬放在
安安的礼服旁边了,她没穿那件礼服,怕也是没看见那个请柬吧。”沈安安眸子一眯,笑道,“白姨,您刚刚说不想告诉我,可现在又说给了我请柬,我倒是有点儿糊涂了,您到底是想让我去还是不想让我去啊?”